雷斯垂德总跳得一手好华尔兹 上

神夏剧设定,私设麦考夫和探长是少时挚友

第一次搞麦雷(早就想写这对了但我太懒了),不晓得会不会ooc,欢迎指出

he,不甜你杀我

求你们进来看一眼!!!

  奥修说,唯有当你不判断,你才能爱。

 

  麦考夫喜欢跳华尔兹。

  也许13岁的年龄对华尔兹舞者来说有些小,但这并不会叫他放弃自己的爱好。

  “他跳得很好,肉体里有着与生俱来的优雅。”塞尔维亚夫人是母亲的朋友,她来的时候小麦考夫总会为她跳一支舞曲。她会看着13岁的少年独自跳着男步,随后从涂抹着口红的嘴中发出由衷的赞美。

  麦考夫从来都比同龄人聪明许多,人们也从来不会吝啬对他的赞美——仅从智力上。没人会关心他的华尔兹是否跳得好,或许年幼的弟妹会看两眼,然后发出嗤的笑声。

  “我的故作聪明的兄长,你穿上小西装的样子滑稽得像个企鹅。”他的弟弟夏洛克坐在秋千上荡着双腿,在后院里用尽可能刻薄的语言去嘲弄他——夏洛克总喜欢和他作对,尽管麦考夫看上去确实很胖,在同龄人中。

  麦考夫并不会去理会弟弟的话,他总是跳着,一双眼睛像是注入了灵魂,即使面前是瑟瑟的凉风,他也总像是对某个漂亮女郎抛出热情。

  知音难觅。他想,知音难觅。

 

  麦考夫能看见那个少年,是出于偶然。

  他不幸地失了眠(这对作息规律的他来说可是折磨)。去荡会儿秋千。他想到。借着稀疏的月光,他走到了后院。

  有人。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判断道。那些垫着的叶子被踩碎了,而他的弟弟是绝不会这样调皮的。

  他猫着步子,壮起胆子走了过去,一个小小的人影儿出现在他的眼前。

  是个少年,清瘦得很,穿着穷人们的粗布白衬衣。

  他皱眉且紧闭双眼,面色似是凝重。他骑着月光踏着步子,麦考夫发现他身材颀长,下着着成年男性的黑色长裤。

  他在跳探戈。麦考夫看着那个男孩,心底默念道。他当然知道穷人们是很少举办宴会的,也知道他们从未参加过上流社会的派对。他们的舞步简直粗俗至极,就像红灯区醉醺的嫖客拍打着荡妇的屁股时的扭动。

  但这个少年是如此优雅美丽,他认为的不入流的舞蹈在他的身上就仿佛蒙上了一层纱幔,裹着纱幔的少年像钉在十字架上的耶和华,美得让人无法言喻。

 

  “非常抱歉,先生,”他听见他说,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上前来,“我看到你家的院子很宽广,不经允许便私自闯进来,也弄乱了这堆树叶……”他回头,看了看那些满地的落木。麦考夫看到风子呼在他的深咖色卷发上,搔着他的脸。

  他叫我先生。麦考夫想道,他和我年纪相仿,却叫着我先生。他知道我从不待见这些下等的贫民,他也知道我正为乱了院子而感到烦恼。他道了歉,可是却叫我先生——那是尊重的表现吗?

  “不过一堆树叶,我能很熟练地把它们清理掉,”麦考夫摆出个微笑,拿出了一贯的风度,叫他不要担心,“我有看到你在跳舞。”

  “是的,是探戈,”他回答到,“我父亲淘来了二手的放映机,他喜欢探戈,所以我每天都会看很多回胶片,看久了也会想跳一会儿。”

  “我得走了……你可真是个好人,先生。愿你拥有美好的睡眠。”他想转身便走,但看着麦考夫欲言又止的模样,便灵巧地转了个半圈,朝他笑道,“是雷斯垂德,先生。但大家都喜欢喊我格雷格。”他于是真真转身,背着手就走。麦考夫看见那双破得很却滋得亮闪闪的皮鞋发神。

  “再见,先生……再见。”麦考夫朝他挥挥手,尽管那个叫雷斯垂德的少年已经连背影都消失殆尽。他像骑着月光上台,又骑着月光谢幕。

  麦考夫不明白自己为何要喊他先生。就像那个英俊的少年对他表示敬意一样,但他并未有什么敬意可以表达,他一向看不起这类人。他把这归咎于阶级不同,但他也不会明白活在天上的鸟雀为何要向阴沟里的蛆虫表达敬意。

  他于是想着他的眼睛,乌漆墨黑的,像鬼㚒眼。

  

  那时的麦考夫是愚钝的,他聪慧过剩的脑袋还未知晓这是种不可言喻的爱意。他不自知,在他这样较为极端的无神论者形容少年像天使降世的时候,他便已不可自拔地被他所吸引。不自知是危险的,这会叫人忽略爱恋的魔力,如若天神恩赐,如若万劫不复。

tbc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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